整,而且之前外面有漆,完全看不出来。 齐伯先用改锥慢慢地撬铁块边上的缝隙,然后用锤子轻轻地砸。 他的动作非常谨慎。 生怕损伤里面的东西。 足足弄了半个小时。 “哐当”一声响。 铁门楣上的巴掌大的铁块掉了下来。 正在此时。 电话突然响了。 我的外套小竹拿在手上。 她从我外套衣兜里掏出了手机,递给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