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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禧又问：“哪道？”

我回道：“你的惯用口头禅啊！十九路军英雄之后！”

夏禧闻言，神情一怔，随后哈哈大笑：“苏子，要不说你的脑袋开过光呢！要说支撑我到现在，也就是这个了。算了……咱不说这事了，你还有什么要问的？”

我问：“海老贼长什么样子？”

夏禧说：“我见他总共就几面，一个老病鬼，脸上是皱纹，走路一颤一颤的，但不得不说，这家伙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