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上的肌肉突然变硬。 “嘭!”地一声。 针头还插在他胳膊上,但估计他逼出来的气倒流,却将那根粗针管炸裂,玻璃四碎,药水四溅。 “你是谁?!我到底在哪儿?!” 阴冷无比的声音再次从关红的嘴里发出。 尽管铁架床的床脚被加固焊在了地面,关红的手脚戴上了好几副铐子,但在他的挣扎之下,床在晃动,铐子嘎嘎作响。 宋院长被刚才的针管一炸,惊得摔倒在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