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满了,一些从西边逃难的百 姓都让到路下。任大浪解下腰上的葫芦喝了一口,口中好受了些,他以前都坐船,哪里受过这个。原想着投靠庞雨,可以把陈把总挤走自己当把总,谁知道是如此待遇。刚要骂两句的时 候,旁边突然先传来一声叫骂。 “他娘的走成三列,听不懂怎地!” 一个红衣白帽的守备营士兵提着竹棍对水营的人一通打,那些人赶紧往路边跑,任大浪也没去管,毕竟刚到新码头,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