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兵去了河边,沿着河在走。”油里滑看着官军的步兵在河边行进,神态自若,“他们以为如此就可以防住咱们的马兵。” 罗汝才抿了一会嘴巴,让吹裂的嘴唇湿润了片刻,“那队官军的骑兵有些凶恶,你派一百马兵过去,别让那些官兵走得太快。” 油里滑听了也没推脱,他人马不多,老营加马兵也就是两百多一点,虽然名字都叫老营,但不能跟罗汝才那种边军、悍匪组成的老营比。 很快一百多马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