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”

“你别断更，赶紧说！”

“那就是——”布鲁斯深吸一口气说道：“还有一个实力不亚于时间管理局的存在！”

“这！”

“你们要注意的是，对方离开前一直在收拾文件。”布鲁斯·韦恩说道：“很明显，这是在为她新的主子准备礼物。”

“背叛在间谍之间是很常见的事情，为了取得新的主子的信任，间谍会准备一份礼物当见面礼，也就是所谓的投名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