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天初突然又问。 “什么?”时宇不信此时天初还有方法翻身,他的身体已经成了败絮,如果没有还算坚韧的表皮包裹,此刻他必然碎散成尘。 天初艰难一笑,长叹道:“死亡,只是另一个新生,我等这一天很久了。” “怎么?准备好去投胎了?”时宇嗤笑刚起,天初枯缩的头颅一歪,彻底失去了声息。 时宇眉头拧起,他刚才嘲笑天初,却不认为天初是在发出临死前的哀鸣,他一定话有所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