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的房间,没有任何声音,只有鲜血滴落的声音,双眼看不到任何东西。 明明只是一日多的时间,方正山却觉得自己已经被关在里面一年多了。 “灾银,灾银被埋在府衙的一个院子里。”方正山彻底胆怯了,再来一次,他定然会崩溃。 赵晋诧异地扬了一下眉,“哪一个院子?” “你住的那个院子。” 这可还真是灯下黑。 他们皆没有想到,方正山会如此大大咧咧地将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