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睿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,施施然地道:“不过是留张纸条,难不成这还有罪了?” 凌睿将纸条重新放好,双手环臂,朝对方走近了一步,“要知道这东西,到时候还能留着当赵晋是奸贼的证据,我保留着,有什么问题吗?” “最好是这样!”被噎得无法反驳的将领梗了半响,才逼出了一句话,“要知道,现在我等与殿下,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!” “啧,不然还能怎么样?” 凌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