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还是个手拿把掐的七级工。这样年轻的,除了四五十的老头子,整个厂里就这么一个。 所以几人也就听了听。都没有要回应的意思。 这人自己闹了个没趣。还觉得挺不好意思的。有点恼羞成怒了! 李守良听到这,就有些纳闷的先止住了高大的叙述。 挑着眉问道:“这人谁啊?这是没脑子还是怎么着?请假谁不能请?怎么着?就我不能请?我倒是真要领教领教。问一问靳师傅和刘师傅。这钱主任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