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窖四周的墙壁上,密密麻麻的环绕着一层又一层烛火,从及腰的地方开始,一直延续到触手不可及的高处,足足累积了整个墙壁三分之一的高度,一眼望去,火树银花,让整个地窖俨如白昼。 “你来了?” 虽然他一直背对着柏笙,可柏笙刚一进来,就被他察觉到了。 声音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情绪波动,平静地恍如一潭死水,平静的就像是火山迸发前的安宁。 柏笙缓缓抬起头,面色复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