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更看得出来,欧阳德之所以会如此决定,那他肯定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他早已经做好了马革裹尸的准备。 欧阳德抬头长叹一声,道:“如何能放得下,她毕竟是我唯一的女儿,血浓于水的亲情怎么能割舍呢?” 一段爱,一抹情,始于因,结于果,盛于合,枯于离,满眼落花多少意,若何无个解春愁。 欧阳醉点了点头,道:“那你不准备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明月?” 的确,他又怎么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