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东来终于是醒了过来,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,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,反而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,仿佛那天夜里险些挂掉的惊险,与那穿胸而过的一剑,更像是睡着了的一场梦而已。 躺在床榻上,眼珠子“滴溜溜”转了一圈,看着屋顶的猫儿梁和横跨猫儿梁的上好松柏华木,聂东来一脸茫然。 “好安静啊!这屋子里怎么仿佛连个生人都没有?” 这是聂东来醒来后的第一反应,十分惬意的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