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交公中的,到了这会儿到是你男人拿来的,你男人难道不是爹娘的儿子了,这样算下来这家到底是分了还是没有分?” 关春花自认是一个能忍的,可这会儿也实在不能忍下去了。 要是不凭借这件事闹上一闹,只怕这家人会越来越过分。 “那怎么一样,你们种的田地是公中的田地,这地里粮食收成自然是公中的。 我男人那是外边学徒,自己私下底揽活回来,我怎么就需要上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