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岑夫崖几乎是跳起来的。 他的睡眼虽然朦胧,但意识却很清晰,就在刚才的迷糊中,自己仿似看见了西边的太阳。 “时间”像千万把刻刀一般,万刀齐发,割断他的每一条神经,逼迫他反射般弹起,飞快地爬上土堆,看向屋内。 但是,晚了…… 岑夫崖没有看见波东,看见的却是另外一张脸孔。 “这说明什么”,夫崖呆若木鸡,自问自答,“说明我错过了最后一次换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