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巴山越岭,临下山前,三人又回首遥望了藏名山“天门”那处巍峨之巅,陡峻的山峦耸立在云海缥缈之间,忽远忽近,若即若离,像是在对他们诉说着什么。 穿过“天门”,便是海不波溢,安枕而卧; 舍弃“天门”,便是腥风血雨,抱火寝薪。 可他们没有选择,亦不需要选择,三人分别为阆风、玄霄、翀陵之承袭人,本当一柱承天,堪受其重。 将小葵留在岩壁峭石包裹之中,三人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