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膡悲抑而无奈,叹息道:“是啊朞儿,那时你当已有多时不曾面见过我了吧?观星盘需摘星术,而施展摘星术则需要眼睛。那时我谎称病重闭门不出,实则双目皆已消弭,如水中之月,空里之风。” 揽月颤栗不止,一股冷气自脚心直窜上头顶,身躯抖抖瑟瑟,颤声道:“所以说,那个时候你便再次逆天改命,篡改了篡改了我颜姨的星盘?” 这一问,陈膡的魂魄几乎都要在回忆里慢慢碎去,他盲目地眺望着黑暗,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