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一只脚在地上来回摩挲着石子,没精打采。 刘奇也是个一根筋的,瞧不出綦娅心神无主的样子,偏要刨根问底:「你不说,我们怎么懂?你不说,又怎么知道我们不懂?」 「我」 綦娅眉宇间愁思袭人,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似乎马上就要滴下泪来。 岑长生浅笑盈盈,温柔安抚她道:「你若是不想说便不说,但是若有心事想要倾诉,我们也乐意戴目倾耳,为你分担几分心事。」 岑长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