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这话的语气,似是不大情愿,素娆深知他的习惯和避忌,自然知道这法子多少有些强人所难。 “公子要觉得委屈就算了,我再想其他法子” 言韫眸子紧锁着她,尚且未从那破格的提议里回过神就又被这句话刺到,当下轻叹:“你觉得此事受委屈的是我?” “难道不是吗?” 素娆疑惑的看着他。 那拒人千里的冷漠之下就跟她的创伤应激障碍一般,是他心底难以触碰的痛处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