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娆下手极有分寸,此一刀切开了他的皮肉却没有伤及要害,他额上青筋暴起汗如雨下却死死咬紧牙关不肯吭声。 过了会,他狞笑着啐了口血沫,咬牙道:“就,就这点本事,不,不过如此。” “是吗?” 对于他的挑衅,素娆不以为意。 盈润饱满的朱唇噙着笑,始终未减一分,未添一分,恰到好处的平和又无害,她垂眸看着那道伤,摇头道:“可惜了。” 竹宴几人何等耳力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