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他的样子,似乎是第一次见你?” 经过一下午的整理,素娆已经能抛开心底那少许的不自在,寻常心待他。 言韫也察觉到了她的转变,眼底沁着笑同她在旁咬耳朵“的确如此。” “那你为什么说习惯就好?” 素娆不解的问道。 言韫瞥了眼旁边两位旁若无人互相讽刺的祖孙俩,缓声解释“他这些年虽常住京都,但一直同老爷子有书信往来。” “……所以他们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