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?” 素娆问。 栖迟面色阴沉,低道:“位于汉阳城内的一处暗娼馆,这宅子对外挂的是个丝绸商的名号,但它实际上是何赐文所属,用来招待官员,笼络各方势力。” “幼童?” 素娆眸光微凛,眼底笑意森凉,“大雍娼妓馆虽多却是严禁以幼童接客的,他倒是会动脑子。” “不止如此。” 栖迟顿了下,又道:“他们将拐来的幼童调教好招待一些特殊癖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