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不拿开!” 察觉到栖迟驻足未动,言韫冷呵一声,语气已是极为不耐,栖迟不敢再耽搁,心底暗叹口气,朝外走去。 脚步声渐远,但心底翻涌的情绪未平息分毫。 言韫脑海中堆满过往种种,肆意拉扯着他的理智,他一时觉得手脚冰冷,一时又烈焰焚心,煎熬折磨,竟不输狱中酷刑。 亭中又有脚步声靠近。 “不是说了端走,栖迟,你……” 言韫双目冷厉,倏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