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噩噩,犹在梦中。 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爹为何遭人割首,连尸身都难以敛全。 出殡那日,何府门可罗雀,无人吊唁。 之后更是被官兵包围,严加看守,说什么暗娼馆,什么草菅人命,什么罪恶滔天,他一句话都听不懂。 …… 但在那些人冰冷憎恶的眼神里,他知道何家要完了。 可官府迟迟未动,似乎又给了他一些希望,他们何家还有转圜的余地,大伯! 大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