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功泽似是震了下,面上各色复杂的情绪交织,好半响才说:“这不可能,虽说我与二弟早些年便已分家,各立门户,但以我对他的了解,他绝无胆量做这等事。” “是吗?” 素娆轻笑了下,侧眸看向曹德安道:“曹大人,我记得那商户的供词你这边备了一份吧?” 曹德安忙点头:“有的,姑娘稍等,我这就让人去取。” 大牢离府衙公堂不远,狱卒很快拿着供词回来,呈递给曹德安,曹德安又转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