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杀柳流那是因为……” 楮墨一时激愤,话说一半儿却没再接着往下说,芙蓉早知如此,冷笑道:“怎么不说了?骗不下去了?” “这么些年,但凡与何功泽相近的人你都设法排挤离间,直到他们失宠……” “可唯独柳流!” 芙蓉看向躺在地上,一身腐烂的人影,那个原本温柔的少年轮廓早已模糊,变成了这宅子脏烂的泥土里的一抹孤魂。 这便是他们所有人的归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