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娆忍俊不禁,附和道:“兄长说的是,这自然不怪兄长。” 崔珩长袖一甩,单臂支着脑袋,半倚在屋顶上,一副恣意之态,闻言,俊朗的眉眼被笑意晕染开来,凌凌的披着月光,“还是阿娆懂事,不似那臭小子一样,总喜欢与我这个兄长唱反调。” 素娆笑问:“他又惹你了?” “惹我倒还好,起码你来我往有些意趣,好过充耳不闻,把人晾在一旁,哎!” 崔珩颇为郁闷的连连摇头,提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