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宴始终留意着她的情绪,待看到那骤缩的瞳孔时,急忙问道:“姑娘,怎么了?” “我们竟然忽略了这么多细节。” 素娆怔怔的盯着长街某处,“留宿百花街是因为在城中无落脚之地,头戴帷帽是遮掩身份,他自外面而来,且在汉阳十分脸熟。” 她话音低的似是在自言自语。 但竹宴还是听清楚了。 “百花楼掌柜只说他留宿,却并未提及随从或是照料马匹之类的话,单从那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