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初闻消息时他还不敢置信。 然现实如此,唯有一叹。 言韫又问:“薛老觉得程楠此人如何?” 薛静荣捧着茶碗,盯着烧红的炭,双眼迷蒙似有追忆之色:“老朽与他相交不深,但从仅有的几次照面来看,此人刚毅正直,不像利欲熏心之辈。” 他说着又叹了口气:“不过人心鬼蜮,最是难测,这种事……不好说,不好说啊!” 薛静荣笑着连连摇头。 言韫用余光瞥了眼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