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他们视线隔开,然后捧着令牌递给竹宴,语气恭敬:“先前不知公子是言氏门下,多有得罪,还请见谅。” 竹宴取回令牌随意的塞到怀里。 “我就是个小小的护卫,当不起这一声公子,既然误会解除了,怎么样,跟我们走吗?” 他问的干脆。 其他几人纷纷看向萧散,似是在等着他的决定,萧散垂眸思忖片刻,沉道:“诸位冒雪夜行,一路疾驰,又说那位贵人进了浏阳郡,难道是出了什么变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