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,言韫似是彻底放松下来。 哪怕面上依旧没有太多的情绪,但周身的寒意散了些,他小心的将她抱紧,让栖迟将他身上的狐裘取下,盖在了素娆身上。 栖迟做完这些,压在心头巨石落地,方敢去扶竹宴,而言韫,终于有心思往旁边看去。 他视线落在太子身上,两人四目相接,太子欣慰一笑,“好在你及时赶到,没酿成什么无可挽回的后果。” “伤势如何” 言韫径直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