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路程素娆就舒服多了,马车内暖融融的,宽敞柔软,她睡得十分惬意。 相比起来,太子就十分煎熬了。 顾忌着言韫不让人近身的规矩,两人各自坐在一侧,中间摆着棋盘,已下了好几局。 这局已近尾端。 太子捻着白子,思索良久迟迟未落,最后在一片寂静中,轻笑了声,将棋子抛到棋盒里,摆手道:“生路已绝,我认输。” “那就再来。” 言韫开始收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