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影消沉,疏枝清瘦。 他一袭莲青色长袍,站在霜白的月光里,身后不远处水波粼粼,暗流涌动。 “公子,来都来了,怎么不进去?” 竹宴陪他站了许久,双腿都僵了,忍不住探眼往里面瞧,“站在这水廊上能看到什么?” “要不还是走近些吧。” 他说着要动,言韫淡淡开口:“再近,她会察觉。” 这水光横挡,犹如一道无形的墙,将他拦在了警戒线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