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杯的手几不可见的晃了下,眼帘轻抬,却不似勒诗川那般急切,而是抿唇未语。 勒诗川道:“既如此,你更该跟我离开大雍,自此天高任鸟飞,海阔凭鱼跃,岂不畅快?” 他看到她的第一面就知道,他的阿娆小妹妹这么多年来,从未改变过。 纵然时光荏苒,她还是那般明艳鲜活。 素娆未置可否,闻言思忖良久,笑着摇了摇头,“从前我觉得被人管着,被事情绊着,被局挟持着,不得自由,是为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