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北溟就那般安静任由初夏勾着脖子,没有推开她,也没有如以前那样霸占上她纤细的腰。 只是一双眼深沉冷冽地看着她:“不再等等?” “等什么?等你结婚生子,还是等我年老色衰?” 她看着他,眼里尽是荒凉与戏谑。 哪怕贺北溟话里话外,对她有几分留恋的意思。 可她也听出了几分模棱两可。 她可能等到他,也可能永远都等不到他,把一生最美好的年华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