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夏暂时摸不透贺老太太问这些想干什么，只能本能地回忆了一下：“苏曼青？那个总喜欢戴着插着几根羽毛帽子的老太太？”

“对对对，就是她！你是不是在她面前表演过？”贺老太太突然莫名地兴奋了起来，连搀扶她的仆人都免不了多看了她几眼。

因为她在贺老太太的跟前伺候多年，极少看到她这么兴奋。

“好像是。我记得当年她到新境收徒，我妈妈带我和她见了一面，让我给她表演了一曲。她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