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北溟得知这消息后,便问初夏: “你说这人在医院哭得死去活来,见到我这罪魁祸首时,却还以礼相待,怪不怪?” 初夏柳眉一皱:“要么他就是觉得儿子罪有应得,要么就是蔫坏在憋大招啊!” 贺北溟笑着捏了下初夏的脸颊,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真的聪慧到了骨子里。 “他很可能在明天的葬礼上动手,你要是怕,明天就待在酒店里。我让镜汀带几个人在这边守着。” 原本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