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晏老先生,我知道我们愧对夏夏。但是四年前,我们并不知道夏夏是我们的亲骨肉。如果早知道她是我的孩子,我又怎么会做错那么多事情,更怎么舍得她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在流市打拼?” 说到最后,程瑜的泪水也跟着决堤。 晏去病顿时皱眉,看向初夏:“这次回去后,才认的父母?你不是还有一个哥哥吗?” “我出生的时候,被掉包了。哥哥是养家的。” 初夏边解释,边给程瑜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