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伤口一路撒下去,却在后腰处不由停了一下。 秋银川的伤口撕裂很大,延伸至左屁股下,血肉模糊。 伤口在一个大男人的屁股上,她有些纠结。 不过寻思着此人是她的嫡亲大侄子,也就豁出去了。 再者说,医者,哪那么多矫情的心思。 当下坦然,她抓向秋银川屁股上的碎衣片。 “我来!” 一双手蓦然从后面握住了她的手腕,另外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颊扭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