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洛羽邪笑垂眸，转身坐好：“我知道你的意思！！你是想说，你们双方同时拥有了本源，力量上还是旗鼓相当，不分胜负……所多出来的，只是双方更残忍的杀戮，更多的死亡，既然如此，本源置换本源，就没有什么意义了……对吧！”

“既然你一切都知道，为什么还要有这样一个提议”

“你相信我吗！”凌洛羽忽然打断屠苏的话。

“什么”屠苏一时间没搞明白。

“我问你，你相信我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