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马行了一夜,离开镇边县刚踏入天保县界。 已是黎明破晓,晨曦微露。 岚风张大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,揉了揉惺忪的眼睛。 身后的车板上一横一竖躺着两人。 一夜过来,道人絮絮叨叨地自顾说个不停,待酒喝尽,便毫不客气地横躺在车尾呼呼大睡。 老赵也看了一眼车后,无奈道:“这道人真是可真是没心没肺!颠了一路竟然也能睡得香1 岚风抬头看了看远处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