妍妍问盛春成,她知道盛春成是去“人家旅业”的民宿,带徒弟去给客人服务了,就像她最早在“桐君人家”,见到盛春成时一样。 盛春成说:“去了宁波、椒江,湖州的几个地方,昨天是从南京回来。” “你去南京干嘛?”妍妍问,“也是去按摩?” 盛春成说不是,是其他的事情。 “我知道了,是不是要去那里开店?”妍妍问。 盛春成也不隐瞒,他说是。 “太好了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