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我自己会过去的呀。」 盛春成打了一个寒颤,摇了摇头,转身往台阶上面走。 他走进自己的办公室,在办公桌前坐下,从口袋里掏出宝宝的那张纸条,盯着「宝宝」那两个字看,这个宝宝笔画很多,看上去稳重丰满,比现实中那个好像一阵风就会被刮走的宝宝,强多了,盯着这两个字,盛春成感觉又像是宝宝那一双大眼睛,无辜地盯着你看。 有人敲门,盛春成赶紧把纸条放进抽屉,然后喊了一声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