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……受,”赵炳煜哑着嗓子,并没有松开金娇娇的意思,另一只手将玄色衣领扯得更开,露出了里面早被汗水浸透的白色中衣。 “我可能病了。” “你不是病了,是被人下药了。”金娇娇故作冷静地纠正他。 她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,赵炳煜这副模样实在勾人,每个字每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在引诱人犯罪。 最危险的往往最迷人。 “什么……药?”赵炳煜将额头抵在金娇娇柔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