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追踪到芦苇尽头,也没发现鸬鹚踪迹,血迹也在岸边消失了,十分诡异。 赵炳煜蹲下身捻了捻芦苇叶上的血迹,已经干涸了,带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。 “是人血。” 金娇娇警惕地环顾四周,没有打斗痕迹,斟酌道:“该不会有人行凶后,在此处抛尸吧?” 赵炳煜站起身,赞同道:“不无可能。” “那我们赶紧走吧,说不定作案之人就在附近。” 金娇娇拉住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