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纪安眉头一皱，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，看向骂他的小姑娘。

长得很好看，就是发型有点儿缺心眼，人看着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。

他沉了沉眸，不高兴道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老师眉心一跳，正要打圆场，就听粥粥又重复了一遍，“我说你有病。”

霍明轩还没走，刚要转身就听到了这话，转身看来，脸上有些不大高兴，见说话的人是粥粥，又有些诧异。

他认出来这是刚才和秦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