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你我也算是老主顾了。”

乌执事笑着点点头，开始鉴定面前灵药的品阶，不再理会方尘。

方尘笑了笑，看来天宝阁仍旧是死性不改，估计各地情况也大致相同，有种店大欺客的味道。

“小兄弟，你要售卖哪种灵符？我正好打算给小女买些灵符防身，若是合适直接卖给我便是。”

身后一名中年汉子冲方尘善意笑道。

方尘闻言，转身‘看’向中年人。

咦，是个瞎子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