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繆怔怔的立在原地,雨水浇在他脸上,也一点点浇灭了他的心。 诚如伤人者所言,“夜莺”已经容不下他,菰家亦容不下他。天地很大,却已经没有他立足之地。 或许是这样的日子过得太累,面对即来的结果他并不想逃。有时候活的太久又无自由,死何尝不是一种解脱。 凡尘百年,生老病死。 亦是难得的福分…… 有一句话,伤人者说的很对。 所以,他想走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