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歌月自林中纵身飞出,几个起落至拂清风处落下。 拍去身上尘土,又拨了头上枝叶,吊儿郎当的瞥着自己左臂:“咱们前账未清,你这是又添新债啊?” 果然,他那左臂仍是无力垂着。加上他这两日并不精心,那骨头断合处已然移位。 斜里刺出的白骨染着朱红,看着有几分骇人。 “离开,或者吾再送你一掌。” “啧……真是无情,你三番两次伤我,我都没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