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终是悄悄来临。 阿霄从日落,坐到了更深夜寒。 槐尹和浥轻尘也不敢去打扰,情之一字最是难解,他们去了也是无用。 一直到翌日清晨,她也没有走进来。而且起身,打算离开鄄溪台。 浥轻尘和槐尹见状,顾不得暴露,急忙追上。 一句话,登时脱口而出:“师伯母?” 阿霄脚步猛顿,冷声道:“你认错人了,我不是你的什么师伯母。 我俗名姓肖